中午省医院食堂
各式人等
不包括健康的
被逼在这里吃一顿
有丰富的菜品
爸妈打来饭和菜
有我喜欢的韭黄肉丝



旁边有护士,医生
也有病人，他
一个老太爷，咳
到垃圾桶去吐了一大口
听这声音我直想吐
当着大众的面我还得忍了

我刚吃一口，他又咳
我艰难地咽下饭菜
看他一眼，他发现了
又咳，我看他病得不轻
不是肺结核就是肺痨吧？
见我看他咳，更咳
我捂住自己的口
他有些不好意思，走远处咳



我突然发觉胸闷得很
有淤积凝成结石
一阵痛过一阵
不得不咳，咳也咳不清醒
这么多年仿佛过得很健康的样子


2008/11/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