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寻《情色地图》中的“情”与“色”

作者:余一 2009年10月29日 16:50:43 浏览:380

在理性和文明的教诲下,人类已经习惯了起承转合的逻辑推理,生活在循规蹈矩的方圆中。郑国锋的《情色地图》一举反常,于是我一看题目便开始了“情”与“色”的探寻。

在多灾的年代,在心脏有了霉味的时候,所有的人都在用科学武装自己的头脑,用电脑规定自己的行踪,于是“道路消失啦!”国锋的心理触及了的理智和情感的矛盾,在诗中得到了较为出色地处理。诗人则是一个超越者,这与其说是超越(或超离)社会及公众(像许多人指责的那样),不如说是超越自己:自己的社会角色或世俗角色。而这“超越”实为回到本真的我。在这里,理性是“情”,是“孩子们的手臂”,是“忧郁的红晕”,是“阳光下的麦田”,是“白昼”;而道不尽的是“色”,是“霉味”,是“寒冷”,是“吹灭的玫瑰花种”,是最后的“恐怖”。最有趣的是,在我们极力寻找国锋用情色勾织的地图时,却老是有“多情的水枭在说”在一个劲地重复“想问什么就问什么”、 “想干什么就干什么”打乱我们的视线,不敢相信这就是生命中的真实。

难怪作者最后要把我们带离这个被硝烟弥漫的现场了,“哦,儿子,离开我的梦吧。”毁灭情色,吹灭最后的玫瑰花种,是国锋作最后地挣扎吧?

 

【作者:余一,1985年出生,安徽桐城人,现为山东菏泽学院中文系学生。有文章发表于《诗歌月刊·下半月》、《菏泽学院报》等。】

链接:

    

      《情色地图》

 

在多水灾的年代,当心脏有了霉味

我把嘴唇紧贴在树叶上,承受忧郁的红晕。

道路消失啦!楼房在正午发出撕裂声,

视力抵达死亡的黑色,但被孩子们的手臂挡住。

多情的水枭在说:想问什么就问什么。

 

触摸饥饿和一棵树上的灯光。快速跃过

那交错的邮政编码,以及阳光下的麦田。

有足够的时间完成洞穴内雕刻的奇迹,

把一个愿望扔进春天的葬礼,为睡袍舞蹈。

多情的水枭又说: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
 

我来到白昼,我停留在白昼,我感到寒冷,

我的使命是什么?谁的思念污染了我的睡眠?

在风中变成化石,一丝不挂,用最后的呼吸

吹灭玫瑰花种。恐怖只有短短的一瞬。

多情的水枭就说:哦,儿子,离开我的梦吧。

 

(选自诗集《蓝色孤独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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